每一個人都有他不想被人知道的過去,也有很多的事是不想向人提起。

激辣一戰後,前田軍團都元氣大傷,不過她們都只是簡單地包紮了就繼續回校。烤肉組繼續在烤肉﹑看書三人組與雕刻及學服繼續在天臺翹課。

而喇叭叭的black及澀谷也已經養好傷,因此也回到馬路須加,不過優子則要留在醫院陪麻衣。反正馬路須加還有sado及四天王,一切都暫時沒有問題。

推開吹奏樂部的大門,澀谷就見小米四人恭敬地排列在一旁,沙發上則坐著激辣和black,可是鳥居則不見了。

「各位早。陽菜呢?」澀谷好奇地問。鳥居這位吉祥物可是從來都不會遲到,如今卻不見了,因此澀谷就感到很驚訝。

昭和苦惱地道︰「不單是鳥居前輩,連sado副部長和優子部長都不在。」

「如果這個時候有人打來,那就真是危險了。」動畫憂心地道。

聽見動畫的說話,激辣忽然笑了起來︰「哈哈﹗那麼就放馬過來吧﹗」

Black冷冷地道︰「玲奈,收斂一點。」

激辣立即收起笑聲,但面上仍然殘留著恐怖的笑容。

澀谷文差雙手在胸前,倚在門邊說道︰「如果是矢場久根,那我可不怕。故勿論我們會出手,馬路須加上下的人都一定會一起出動。問題是前田她們,雖然她們一時間是不會打上來,可是…」

「世事難料。」black目無表情地道。

但我想相信她們,因為智美選擇了她們。澀谷這樣地想著。

「那麼今天的巡視就由我,澀谷和激辣一起吧。小米你們好好留在部室,sado她們隨時會回來的。」最大的那兩個不在,指導權就交在四天王之首的black手上。

「了解﹗」眾人回道。


「說起上來,鰻魚這麼慢啊…」看著所剩無幾的烤肉,指原皺眉頭地抱怨。

無口搖搖頭。

蹦極嘆一嘆氣︰「沒法啦,誰叫只有她才能完成這重要的任務。」

「快回來啊﹗好餓啊﹗」亞樹荼抱著頭說道。

校門,只見鰻魚抱著一袋二袋的生肉跑向校舍,一邊說著生肉的名字,一邊叫道「大家…等待我啊﹗我回來啦﹗」

跑到二年級的樓梯口,轉身時不慎把其中一包生肉跌了在地上,鰻魚立即停下腳步,轉頭就要拾起那包生肉。

突然﹗樓梯後有一隻手把那包生肉極速取走﹗鰻魚怔了一怔,她看見那隻手是一個穿了紅色外套的人的手,而那外套…不就是鳥居的外套顏色?

鰻魚立即跑去樓梯的後面,卻空無一人。

「難道我看錯了?」

不,她沒有看錯。

只是,整個人變得陰森恐怖的鳥居無聲地飄到鰻魚的背後,感到背後有人的鰻魚猛然地轉頭一望,卻見鳥居陰森地微笑著。

鳥居一手握住鰻魚的頭,接著合上眼後把頭向後一昂,抽了一口氣,鳥居露出興奮的笑容。

「看見了﹗」

「住手﹗」鰻魚想推開鳥居,卻反被抓住,鳥居在她的耳邊輕輕地說道︰「蟲子,很多的蟲子﹗」

鰻魚的腦海像是有甚麼被抽走了出來。


「那傢伙怎麼還未回來啊…」亞樹茶剛說完,就見鰻魚神經衰弱地在門口出現。

「喂﹗這麼慢啊?」蹦極沒好氣地道。

鰻魚浮游的目光停在炭爐的烤肉上,她瞪大雙眼,那些肉在她眼中竟變成一條條肥美的…蠕蟲﹗?

「呀﹗﹗蟲﹗蟲﹗是蟲﹗」鰻魚嚇得跌在地上,身子不斷向後退。

「甚麼啊﹗喂﹗鰻魚﹗你幹麼啊﹗」指原憂心地扶著她,無口歪一歪頭,夾了一口肉遞給鰻魚,可是鰻魚仍然在大叫。

「到底發生了甚麼事啊…」指原不安地小聲說道。

在天臺溫完書的前田敦子獨個兒回去二年級,高橋南則跟上由依去學生會,因為她不放心自己的妹妹,加上由依說過學生會會長的恐怖,所以高橋決定要跟上。

前田抱著書本,輕輕地在走廊步著。

戰鬥的本能令前田感覺到周圍的氣氛突然變得奇怪起來。

鳥居無聲地站在前田的背後。

「你﹗」

前田正要反應過來,鳥居的手用力地握著前田的頭。

「看見了﹗」

鳥居眼中閃出一記怒意︰「就是你…令美香受傷﹗」

前田瞪大雙眼,只見在走廊中,有一個全身是血﹑披頭散髮的短髮女生伏在地上。短髮女生的雙腳不自然地扭曲著,雙腿上充滿長短不一的傷痕。

「美…美香前輩…」

那個短髮女生,竟就是當天為了救前田和高橋而受傷的美香﹗

「為什麼…」前田內疚的心情令她禁不住落淚,這時,美香右手撐高了半邊的身體,接著左手也撐了一撐,並爬向前田。

美香默不作聲地瞪著前田敦子,血像是淚水般從眼眶湧出。

「對…對不起…﹗」前田跌坐在地上,整個身子向後退,可是美香卻窮追不捨。

鳥居在美香背後站著,陰森地微笑︰「如果你沒有惹事生非,如果你不是太妹,如果你不存在﹗那美香就不會有事﹗哈哈哈﹗」

美香目無表情地爬向前田,前田一直退一直退,退到背後都已經是水泥牆,前田驚慌地縮在一團。

突然,一隻手拍了一拍前田的肩膀。

美香在她背後伸出半個身體。

「好…痛…啊…」

前田瞪大雙眼,驚慌地尖叫,最後昏在地上。

鳥居邪惡地微笑。

無需多餘的氣力,鳥居的超能力輕易地把前田敦子擊敗,然而,鳥居並不會如此輕易就放過前田和高橋。因為美香就是被她們二人害了的﹗

喇叭叭一直都如家人般親密,在激辣未成為四天王之前,美香就對鳥居照顧有加,因為美香知道鳥居並不是一個喜歡打架的人,而大島姊妹之所以把鳥居收留在喇叭叭,一定有她們的原因。

當然,美香也有想過可能是優子和鳥居之間有禁忌戀情所以才讓她留下,可是想到喇叭叭四天王可是各有獨特之處,美香也就不去懷疑了,反而也很照顧鳥居,所以,在四天王之中,鳥居是很喜歡美香的。

「接下來,就是高橋南了。」


「我就說過咧,你有時間就回校吧,我一個人就可以了﹗」麻衣對在一旁扶著她的優子說道。

「才不要,高橋說過要我留在醫院看守你﹗」優子拍一拍麻衣的肩膀,痛得麻衣面容扭在一起,優子笑道︰「看﹗以前我的力度你可是不屑一看。」

「虐待病人啊﹗高橋﹗前田﹗快救我﹗」麻衣裝模作樣地大叫,優子沒好氣地瞪著她。

響亮的高跟鞋踏地聲引起了二人的注意。

Sado不安地從醫院的走廊走進物理治療室,麻衣和優子原本想對她開玩笑,可是看見sado的樣子,也就同時收起玩樂的心。

「麻里子,你不要學優子翹課哦。」麻衣苦笑。

Sado欲言又止,優子皺眉頭地道︰「發生甚麼事了?sado。」

Sado嘆一口氣,說道︰「陽菜她…覺醒了。」

兩人瞪大雙眼,優子二話不說就揪住sado的衣領,把她撞向牆壁,吼道︰「你說甚麼﹗?為什麼要讓她覺醒﹗?」

Sado冷冷地瞪了優子一眼︰「我沒辦法,難道要眼巴巴看著前田她們攻上來嗎?激辣也被高橋打敗了。」

麻衣推開優子,但眼神銳利地說道︰「陽菜覺醒了的話,不知有多少人的內心世界會被看見。」

Sado瞇起眼睛,想起鳥居像是鬼魅般出現在自己背後,然後被她抓住時的對話。


『看見了﹗』

『陽…陽菜﹗』

『變誠實一點,不好嗎?』


「陽菜不只能看見別人的記憶,她真正的武器是…在別人的耳邊細語,然後把那人的恐懼完全幻覺化,最後令對方精神崩潰。」優子低聲地道。

「恐懼?」

sado冷笑︰「不是很好嗎?」

優子低聲地吼道︰「你說甚麼﹗?」

Sado慢慢地背對她們步著,停在窗前︰「即管痛苦吧,即管壞掉吧。」

Sado冷酷的言語連麻衣都看不過眼︰「麻里子,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聽見麻衣的問題,sado這時慢慢地轉頭︰「優子,你是打算拱手把喇叭叭送給前田軍團嗎?」

麻衣和優子面面相覤,優子更是一面不解。

「你以為我真的不知道高橋和前田都是這所醫院的見習護士嗎?優子,上一次你在校門對她們二人說的話,我可是記得一清二楚。」

糟,說溜口了。優子心中暗自吐糟。

「也許她們與你們相處的時間很多,你們也想讓她們繼承喇叭叭,可是,如果不把我打敗,她們就沒有這個實力去守護學校。就算你們要和平解決,可是…」

Sado堅定地道︰「我絕對…不會把喇叭叭讓給她們。馬路須加…喇叭叭就由我來守護。」

啪。

優子一掌甩在sado的面上,由於這一掌太快,麻衣也趕不及阻止,只能無奈地看著這緊繃的氣氛。

「sado,你似乎搞錯了一件事。」

優子露出狂氣的笑容︰「我,才是部長。誰來守護馬路須加,由我決定﹗」

Sado摸了摸嘴角,竟摸出一條血絲。

大島優子,今回要認真了。

「前田,讓你見識一下認真的意義吧。」


「四天王巡視了﹗」

一聲令下,馬路須加所有人都恭敬地在走廊站著,這次的巡視少了鳥居,但取而代之的激辣卻令所有人都害怕得不敢抬頭。

三人威風地在一年級的走廊行著,只是當她們經過老鼠軍團所在的課室時,black和激辣都不約而同地望了班房裡面一眼。

在班房最側面,老鼠和珠理奈交疊雙手地倚著牆壁站著。

Black和激辣會心一笑。

在black旁邊的澀谷壞壞地嘆一口氣,小聲地道︰「你們二人,別顧著打情罵俏,被其他人見到可是會破壞我們的形象。」

「知道~」激辣鑽在二人的中間,雙手分別挽著black和澀谷的手臂。

「喂喂…別顧著玩了。」black原本目無表情的樣子也輕輕地皺一皺眉。

當她們上去二年級後,珠理奈才搖頭苦笑。

「怎麼在傻笑啊,竹井珠理奈。」老鼠露出腹黑的笑容。

珠理奈沒好氣地輕輕敲了老鼠的頭︰「別再叫我竹井了好不好﹗」

「說竹井的話,你就會想起自己敗給了激辣,同時你又可以想起激辣的樣子,何樂而不為?」老鼠攤攤手地道。

「哈哈…你電話響了。」珠理奈微笑。

「是嗎﹗?」老鼠慌忙地拿出了手機,卻發現手機根本沒有響。

「怎麼啊?black沒有給短信你嗎?」珠理奈依然微笑。

「你﹗你﹗你這傢伙﹗」老鼠氣急敗壞地亂拳轟向珠理奈,但卻全被珠理奈擋開及避開了。

自知理虧的老鼠氣喘喘地彈坐回自己的座位,珠理奈得意地微笑。

Black她們去到二年級的走廊,當她們經過二年c班的門口時,black不解地皺一皺眉,接著連澀谷及激辣都發覺有不對的地方。

「前田她們呢?」激辣小聲地問。

「搞甚麼啊,今天集體翹課嗎﹗?」澀谷無奈地吐糟。

「…我去學生會問一問吧,你們一會後自己先回去。」black果斷地說道。

澀谷搖搖頭︰「不用了,橫山在那兒。」

Black往澀谷指著的方向一看,就見由依雙手抱著一疊書從樓梯口步來,看見由依弱不禁風的樣子,black極速閃到由依的前面替她拿走了一半的書。

澀谷嘴角向上一揚︰「殘影移動原來可以用在日常生活當中。」

激辣噗的一聲笑了出來。

「謝…謝謝。」由依害羞地說道。

「不用謝。前田她們呢?為什麼今天不見她們的?」black依然一副冷面。

由依歪歪頭︰「高橋同學和小野同學一起,學服和雕刻前輩應該在圖書館單挑吧?指原同學和前田同學她們應該在課室吧?」

Black搖搖頭︰「不,她們都不在課室。」

澀谷走到black的旁邊說︰「莫說你們,我們的部長和副部長還有鳥居都不在,不知她們是不是聯合起來集體翹課。」

「翹課這麼好玩的事竟然不預我﹗」激辣咬牙切齒地說道。

「這不是重點。」black冷冷地瞪了瞪激辣一眼。

由依微笑地道︰「那麼我先去找前田同學她們吧,她們應該都在學校的。」

澀谷苦笑地抵著頭︰「我們只是好奇而已,不過你有時間就找找她們吧。喇叭叭那邊,sado和優子部長不在學校也不是新奇的事,問題是鳥居那天然呆不知去了那裡。」

由依回道︰「原來如此。那我也順便找找她吧。」

「嗯,麻煩你了。對了,這疊書是放在那裡?」

喇叭叭回去後,由依便去圖書館。

「學服,雕刻前輩,你們在嗎?」推開了門,由依大聲地叫道。

聽見由依的聲音,學服及內田都停止打圖書館中間的沙包,與旁邊打坐的雕刻走了過來。

「咦?小由你為什麼進來啊?」學服抹一抹汗,撥走衣服上的塵。

「你們有見過前田同學嗎?」由依一邊問,一邊拿出手帕替學服抹去額上的汗。

雕刻搖搖頭,倒是內田說道︰「今天我倒是見到鰻魚前輩被指原前輩她們抬到診療室,不知發生了甚麼事。」

「話說回來,black前輩也說鳥居前輩不見了。」由依說道。

「搞甚麼啊…馬路須加失蹤日?」學服說道。

「她們應該沒有事的,反正烤肉組常常被打。」雕刻冷冷地道。

由依不安地道︰「要是真的沒有事就好…」

放學後,老鼠告別了珠理奈及內田後就獨個兒回家。

走著走著,只見有一個身穿灰色西裝的英俊男子迎面而來,老鼠突然心想,現在她們還是群只會打架的太妹,畢業後,不知會變成怎樣呢?

老鼠和那個男人擦身而過,男子皺一皺眉,回頭上下打量了老鼠的背影。

「小姐,你是馬路須加的學生嗎?」

聽見背後的男人在叫自己,老鼠慢慢地轉過頭,冷冷地問︰「你為什麼會知道?」

男人說道︰「因為我認得你的校服。」

老鼠站好身子︰「那,有甚麼事?」

男人走上前,禮貌地道︰「你好,我是黑銀學園的老師,名叫小田切龍。」

老師?老鼠嘲諷地問︰「老師找我有甚麼事?是想勸我們不要再打架嗎?」

小田切龍微笑地道︰「不不,你們要打架,也與我無關。倒是有一件事想提醒你們。今天,我任教的班中,有學生說那間叫矢場久根的女校正打算聯合附近的學校攻打馬路須加。雖然聽在我耳中我認為是一派胡言,可是…我還是覺得要通知你們。」

老鼠皺一皺眉︰「矢場久根…?上一次的教訓似乎不夠狠…」

聽見老鼠的話,小田切龍說道︰「雖然我不反對打架,打架的確可以從中找到重要的事物,可是,暴力未必可以解決問題。」

老鼠失聲一笑︰「到頭來,你還不是對我說教?」

小田切龍搖頭苦笑︰「因為我是老師。」

「小心一點,這是我的名片,如果事情真的控制不來,我是不會阻止我的學生來幫你們。」小田切龍正色地道。

老鼠看了看名片上的名字,接著想起了甚麼似的。她抬起頭,不肯定地問︰「你是以前黑銀學園那著名的不良少年小田切龍?」

小田切龍微笑,接著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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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你要這樣做?」前田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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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do雙手插著裙袋,滿懷心事地站在麻衣的房門前。

進去後,我該說甚麼?

Sado猶豫了一會,最後還是輕輕地推門進內。

麻衣浸浴在陽光之下,靜靜地看著窗外的事物。

「麻里子,你終於來了。」麻衣微笑地轉頭看著sado。

「嗯,大島部長。」sado恭敬地道。

「優子才是你的部長,現在我只是一個普通人哦,sado副部長。」麻衣不滿地道。

「…抱歉。」

麻衣平靜地坐好︰「麻里子,過來,我想好好看你。」

Sado先是猶豫了一下,接著便慢慢地坐在麻衣的旁邊。麻衣伸出雪白而纖細的手,輕撫著sado的臉頰。

「麻…麻衣?」sado面紅地輕喚麻衣的名字。

「你一點都沒有變。」麻衣微笑地道。

Sado知道麻衣在她加入喇叭叭後就已經喜歡上自己,而麻衣也曾向她表白,可是sado還未回答,過幾天後麻衣就出意外了。

那麼,現在她們的關係,又可以是怎樣?

麻衣拍了拍sado的頭,問︰「怎麼了?你有心事?」

Sado吃了一驚,立即用另一個藉口來掩飾︰「我只是…對最近學校的事感到煩惱。」

麻衣皺一皺眉,回道︰「我也聽優子說過。其實你們今年也要畢業了,既然那幾個轉校生有能力保護學校,為什麼不放手把吹奏樂部交給她們?」

「不可﹗」sado怒道︰「這是你們辛苦打下的天下,豈能讓她們輕易就拿下喇叭叭﹗」

麻衣苦惱地道︰「sado…」

Sado冷冷地笑道︰「要登上階梯,就先過了四天王和我的關口吧…」



把學服收拾後,激辣輕咬自己的手指,一邊發出毛骨悚然的笑聲,一邊左搖右擺,像是活死人般步向由依逃走的方向。

在地面的走廊,由依快步奔走時向後一望,只見遠方的激辣正快步向自己步來,意想到這代表學服和二人已經被…

「可惡…﹗」由依再一次對自己的軟弱感到內疚。她很想停下來與激辣戰鬥,但一想到現在只有自己才能通知前田,她也只能逃走,不可停下來。

這時,她與一個很高的長髮女學生擦身而過。

是雕刻。

「雕刻前輩…?」由依放慢腳步地回頭一望。

雕刻並沒有轉頭回應,她背對由依,沉靜地道︰「不要回頭,向前跑。四天王就由我來擋。」

由依點一點頭,可是,她還是滿心不安地離開了。

激辣歪一歪頭,好奇地盯著雕刻。

雕刻作出一個戰鬥的準備姿勢。

「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


由依驚慌失措地跑到二年C班,只見前田敦子正目無表情地看著手上的護理書。她跑進了課室,上氣不接下氣地抓住前田說道︰「前田同學﹗學服和內田……」

前田皺了眉頭,並溫柔地拍了拍由依的背,好讓她冷靜下來,但見她身上的校服沾上了微量的血花,前田這才心知不妙。

「學…佐江和內田被激辣打得很傷…嗚…雕刻前輩剛才為了救我也…總之你快去救她們吧﹗」由依哭著地道,整個人更趴在前田的身上。

「又是…激辣…?」
「果然呢…與前田拉上關係就會被襲擊了呢…」
「那有辦法?對方可是喇叭叭哦。」

周圍的人竊竊私語地道。即使她們的聲線很小,可是由依和前田還是聽得到。

由依把前田抓得更緊。

「我沒有…從來沒有這樣認為…」由依小聲地道。

前田摸了摸由依的秀髮︰「我知道。我這就去…」

說完,前田頭也不回地步了出去,一隻沾滿了血的手從二年級的走廊伸向正要步出門口的前田,前田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的人。

滿身是血的雕刻奄奄一息地挨著前田。

「前田…這陣子…你和由依她們都不要來學校…」

由依顫抖地蹲在地上,雙手掩住了嘴唇,眼淚如瀑布般落下︰「怎麼辦…怎麼辦…前田同學…」

前田沒有回答,只是,原本目無表情的前田,此刻的面容卻憤怒得像是一個由地獄爬上來的魔鬼。

「喇﹑叭﹑叭﹗﹗」


「哈哈…哈哈哈…﹗」

回到了吹奏部的部室,激辣咬著手指地歪頭望著巨獸﹑小米﹑昭和及動畫。與其他人一樣,即使是喇叭叭的部員,四人依然畏懼地低頭不敢望向激辣。

鳥居只是懶懶地躺在沙發上︰「歡迎回來~」

激辣微笑,拉了拉小米的圓形耳環,小米立即痛苦地道︰「好好好痛﹗」

激辣滿意地微笑,接著轉頭去到那塊貼著自己照片的白板前,一邊大笑,一邊把那照片撕開一半,再慢慢地撕成碎片。

「你們盡量不要接近她,她這兒有問題。」鳥居事不關己地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激辣去到巨獸的身邊,把照片的碎片逐一塞在她的口中︰「哈哈哈﹗好味嗎?哈哈哈﹗」

眾人都欲哭無淚。

突然,轟的一聲,喇叭叭的大門竟被人一腳踢開﹗

「啊,打上來了。」鳥居慵懶地盯了盯門口。

「喇叭叭﹗你們別做得太過份﹗」

只見一個身穿米黃色外套的曲髮女生憤怒地站在門口,怒目向部室中的所有人。當她發現激辣的時候,整個表情都變了。

「松…松井玲奈…?」

激辣收起了笑容,一面無辜地咬著手指,歪著頭︰「…松井…珠理奈?」

鳥居望了一望激辣,又看了看啞然的珠理奈,於是她向激辣問道︰「激辣,你認識她的嗎?」

「激辣…?」原本珠理奈也不想相信面前這個病態女孩就是四天王,可是,從鳥居的口中說出的這句話,令珠理奈的心情變得更複雜。

激辣對於珠理奈的提問,她的嘴角向上一揚︰「嘻嘻…嘻嘻…」

「你也是四天王…?」珠理奈的拳頭握得更緊了。

激辣依然微笑,笑容比之前更燦爛…和恐怖。

「就是你把內田真由美打傷的嗎﹗」珠理奈憤怒地吼道。

激辣突然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吶,珠理奈,你生氣了?」

珠理奈的腦海像是聽到蹦的一聲。似乎是…理智斷開了的聲音。

「我可是興奮了哦。」激辣陰冷地微笑。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珠理奈握拳向激辣跑去﹗



醫院。

「我說智美啊,你就原諒我,好嗎?」澀谷坐在智美的床邊,合上手,低下頭,十分有誠意地道歉。

智美依然把白色的被蓋著了自己的頭,一面賭氣地嘟著嘴。

「智美啊…我知道你是想救我…如果不是…你見到短信後為什麼會趕來呢?」澀谷沒好氣,一面委屈地問。

「哼﹗人家只是想看你被人打敗的樣子,才不是想救你﹗」智美說道。

「…所以…你就跟我打起上來了嗎?」

「明明是你說『來吧,智美』,那我當然是要上來揍你啦﹗」智美吼了回去。

澀谷流著冷汗,明明是你先說「四天王是我的」。

「我知道…你是因為想令我注意,才跟我對立,是吧?」

「不是。」

智美這時才打開了被,但仍不望著澀谷,自顧自地說︰「那是因為,我只有成為喇叭叭的敵對勢力,才有機會看到友美在吹奏樂部看見的景色。」

「智美…」

「友美看到的…我也想看到。」智美淚眼地與友美對望。

友美微笑地摸了摸智美的秀髮︰「智美,你的心意…我已接收到。」

智美呆呆地看著友美。

「先休息一下吧。」友美轉身就走,智美突然抓住了友美的手腕。

「友美,你的傷…沒事了嗎?」

友美苦笑︰「比起我肉體上受的傷,我更關心智美的傷。」

智美怔了一怔,這才放開了友美。

離開了智美的病房,友美在black的房門看到老鼠坐在房前的座位。友美笑了一笑,就走了過去。

「black她情況如何?」友美站了在老鼠的面前。

老鼠抬頭愣住了,因為她沒想到友美竟然主動跟她說話。

「學姐沒有大礙…」老鼠怯生生地道。

友美微笑,然後坐在她的身邊︰「怎麼了?我記得老鼠在學校時可是很囂張,不把我們喇叭叭放在眼內的哦。」

老鼠吃了一驚,可又嘆一嘆氣︰「唉…我都想知自己發生了甚麼事。」

「那麼…最近black的手機經常在響,難道就是你…」

「嗚哇﹗你就不要說出來咧…」說到最後時,老鼠的聲線變得愈來愈小。

友美嘖的一聲笑了出來,感慨地道︰「無論如何,我都要感謝你。看見那天由紀奮不顧身地去救你,我就知你們的關係不淺了。也許是因為你的出現,由紀最近的表情也好看多了。」

聽見友美的說話,老鼠…麻友不解地問︰「澀谷前輩,由紀她以前也是一副冷面的嗎?」

友美點點頭︰「自從四天王之一的美香走了之後,我就未見過由紀有笑過了。美香是她的好朋友,由紀以前打架就已經好強,所以她一直都保護著美香,可是有次美香出了意外,由紀一直都自責自己沒有好好保護她。

不過,那次意外是因為美香為了保護別人所以才受傷的,事後美香也叫我們不要在意,只是sado忍無可忍地把令美香受傷的那群太妹打個半死就是了。」

說著說著,友美對sado的行為苦笑。

麻友點點頭,她終於明白為什麼black對喇叭叭這麼執著了。

「你們真像一家人。」麻友說道。

「不。應該說,我們把馬路須加都當成家庭。雖然我們是高高在上的喇叭叭,可是,其實我們都把樓下的太妹都當是自己的家人。」友美糾正地道。

「不過你們很恐怖,這是我們所有人的感想。」麻友難得地向友美笑道。

「哈哈…的確…恐…糟﹗」一說起恐怖,友美這時才想起一個人。

說起上來,她也應該出來了…

眼見友美突然露出不安的表情,麻友問︰「怎麼了?澀谷前輩?」

友美拉起了麻友︰「跟我回馬路須加﹗你在學校的朋友現在可能有危險﹗」

「為…為什麼?」

「你記得我們有四天王是吧?」

麻友點一點頭。

「一直在少管所的激辣已經放了出來,她知道我和black受傷後,第一時間就會把矛頭直指向喇叭叭的敵人,包括前田軍團和珠理奈軍團﹗」

澀谷氣急敗壞地道︰「對她而言,我們喇叭叭就是她唯一的親人,所以…她絕對不會放過傷害喇叭叭的人﹗」


三年級的走廊,一直都了無人煙,因為最強的三年級生都不會留在課室,也因為如此,馬路須加的三年級生一直都給人有神秘的感覺。

除了在課室及走廊的四周貼滿了不敬的言語及對社會不滿的塗鴉外,更有乾涸的血跡,由其通往喇叭叭部室的那樓梯口,已經不知有多少的學生的血留在那裡。

轟的一聲,一個人影從樓梯上被轟了下來,身體撞開了對著樓梯口的課室大門。

珠理奈用手背抹過嘴角的血絲,冷冷地把右邊的長曲髮撥後,一步一步地從樓梯上行下去。

被轟進課室的激辣全身是傷地爬起來,她舐了手上的血,露出妖異的笑容。

「有甚麼好笑?」珠理奈冷冷地問。

激辣左搖右擺地步出課室,哈哈大笑。

「我問你有甚麼好笑啊﹗」珠理奈跳了起來,一拳甩向激辣。

激辣抓住了珠理奈的拳頭,順勢就把拳頭甩向珠理奈的臉頰,珠理奈中拳後面色一變,因為她沒想到被自己打中的激辣,她的攻擊力竟然有增無減﹗

但現實卻沒有讓她有時間發呆,激辣把她推向牆邊,舉膝轟中珠理奈的腹部,珠理奈的身體呈「弓」狀,背後再中了激辣的重擊,令珠理奈終於吐出一大口血。

「可…可惡﹗不把你擊敗,我就不姓松井﹗」

怒氣沖沖的珠理奈轉身狠狠地把手肘擊中激辣的左腹,激辣整個人被彈後。

「為什麼你要把我的朋友打傷﹗」珠理奈衝了過去,並伸腳把激辣踹起,再用怒拳將激辣打在牆上。

激辣依然嘻嘻地笑。

「回答我﹗」珠理奈把激辣揪起。

「朋友?」

激辣歪一歪頭︰「那你們為什麼要打傷我的好朋友?為什麼要打傷由紀和友美?」

珠理奈呆了一呆︰「我們沒有…」

激辣用頭鎚撞向珠理奈的額頭,珠理奈頓時頭破血流。

「哈哈哈﹗大家…都壞掉就最好了…哈哈…哈哈哈﹗」

激辣大笑,雙手就把頭昏腦脹的珠理奈整個人揪起,並把她甩向走廊的地板上,毫無反抗的珠理奈被撻在地上,身體痛苦地縮在一團。

意猶未盡的激辣在旁邊隨手拾起一枝木棍,跨坐在珠理奈身上。

「嘻嘻…」

手起棍落,激辣像是玩著有趣的遊戲般,隨機地敲打著珠理奈上半身任一位置,珠理奈已無力呻吟,只能發出微弱的喘息。

「停手﹗」

在樓梯口,由依和小野惠令奈害怕地叫道。小野看見倒在血泊中的珠理奈,嚇得連眼淚都洶湧而出。

激辣邪笑地問︰「小野惠令奈?高橋南的妹妹?」

小野緊緊地抓住由依,並躲在她背後。

「別打她的主意,小南的妹妹就是我的妹妹﹗」

激辣愕然地怔了一怔,然後邪笑地望著小野的身後︰「前田?」

「敦子姐姐?」小野轉頭,就見前田已站在她和由依的身後。

前田敦子已摘下眼鏡,殺氣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由其當她看見珠理奈被激辣虐待的樣子,前田已經完全進入暴走的狀態。

「前…前…前田前輩…」珠理奈見前田到來,心中先是鬆一口氣,很快又擔心起來。

不過,她很快又冷靜下來。

沒事的,因為激辣已被珠理奈自己擊傷,那前田一定可以應付。

激辣咬著手指,轉身站了起來。

「吶,你生氣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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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生會會長說過,由於馬路須加和矢場久根紛爭不斷,雙方也為免被警方找上麻煩,因此她們打架後有大規模傷亡(事實上最多是半死)都會轉介到一間指定的醫院,不過這醫院當然不是麻衣身在的醫院啦。

雖然說是馬路須加和矢場久根共同默認的醫院,但大部份被抬入醫院的都是矢場久根的太妹,原因當然是因為馬路須加真的很強大。

由依躲在一角,就是為了叫救護車。

「喂喂?是XX醫院嗎?嗯,你們有四至五十個床位嗎?啊﹗因為公園這邊有很多傷者…嗯,都是矢場久根。」

對方的語氣像是完全習慣了的,由依再度懷疑自己身處在怎麼樣的世界。

在前田軍團﹑喇叭叭和老鼠軍團的夾擊下,不消片刻,整個公園的地上都是捲在一團的太妹。

「這群人怎麼辦?」高橋倦得跌坐在地上。

「我叫了救護車。」由依若無其事地道,對於剛剛身上被black揍出的傷,由依已不當是一回事了。

「哇﹗black你中頭獎了﹗?」澀谷驚訝地跑過去,與老鼠一起扶著了black。

Black被兩個矮自己一個頭的人用不自然的姿勢扶著,面色更是蒼白︰「其實…我自己還能動…」

老鼠狠狠地瞪了black一眼,black立即知趣地低下頭裝死。

「老鼠,black就交給我們吧,山椒姊妹她們也受了輕傷,身為她們的領導者,你要留在她們身邊。」澀谷認真地道。

老鼠雖然想再和black相處久一點,可是站在表面的立場,老鼠也不得不放手。

澀谷屑見智美昏睡在明日香的懷中,便向明日香說道︰「明日香,智美就交給你了。我知道我很對不起她,但…」

「時候未到,對吧?」明日香說道︰「我相信你,同樣相信大姐。」

澀谷點一點頭,就和black及澀谷軍團離去。

「這幾天我們要養傷,sado她們也許會繼續向你們派禮物,好自為之。」

喇叭叭離去後,高橋和老鼠軍團這才一起離開公園。這次的合戰,三方的立場大家也知道個大概。見識過前田軍和喇叭叭的實力,老鼠軍團決定暫時處於中立的一方,這對大家都有好處,雖然老鼠很不甘心,但既然不用跟black正面衝突,老鼠也勉為其難接受這個決定。

「高橋前輩,前面那人是不是前田前輩?」眾人去到天橋,珠理奈見到前面有一個身穿馬路須加校服的眼鏡女生,就好奇地問旁邊的高橋。

高橋點點頭︰「是哦﹗喂﹗敦子﹗」

放工的前田見遠處的一群人原來是自己認識的人,便快步跑去︰「小南﹗這麼晚了你們在幹什麼啊?」

「咦?前田?」「傳說中的轉校生啊﹗」

一年級生第一次近距離見到前田,都議論紛紛。

「敦子﹗我跟你說﹗這個女生就是一年級超新星,松井珠理奈﹗」高橋把珠理奈拉到前田的面前介紹道。

「想不到一年級生都有和我一樣喜歡男裝的同好﹗太感動了…」學服拍著內田的肩膀,熱血得快要哭出來。

「我覺得最想不到的是外表很可愛的老鼠竟用一句說話就可以鎮著black…」由依抵著下巴歪頭盯著老鼠,後者害羞地低頭。

高橋把剛才的事告訴給前田,眼見大家在討論剛才那場架時的融洽氣氛,前田想起了優子和麻衣的說話。

總有一天,你會在打架中找到重要的事物。

因為,世上最強的羈絆,就是一同打架﹑共同進退的同伴間的羈絆。


「Sado副部長﹗black前輩和澀谷前輩都受傷入院了﹗」喇叭叭部室,昭和不安地對sado報告。

Sado默不作聲,把玩著手上的劍玉。

麻衣今天要做物理治療,所以優子就請假去醫院陪著麻衣。其實sado也很想去,可是,她知道在麻衣面前,自己就會沒了主意,所以sado還是選擇留在學校維持秩序。

「前田軍團這麼厲害,竟然把兩位前輩打傷了…sado副部長…為什麼…我們不去拉攏她們加入喇叭叭?」小米問。

劍玉啪的一聲回到頂點,sado轉身就是一腳,把小米踹在地上。昭和﹑動畫﹑巨獸嚇得不敢張望sado。

Sado冷冷地瞪著小米,隨著高跟鞋的敲敲聲,她一步一步地步近小米,最後一腳踏在小米的胸口,冷笑地道︰「我們是不需要不懂樂理的學生。」

Sado把眼神放在部室的白板中,激辣的照片。

「我也不能容忍下去了。」


珠理奈拿著午飯來到公園,今天老鼠似乎去了black的醫院,內田那傢伙又和山椒姊妹去了物理室吃飯,珠理奈於是就一個人來到公園。

和以往不同,這時旁邊的長椅多了一個身穿全黑皮夾外套的短裙黑髮女生,她蒼白的膚色與全黑的衣裝成了一個強烈的對比,但見她靜靜地坐著,沒有理會珠理奈,珠理奈也就不去理她了。

不過,想到這時是午餐時間,可是旁邊的女生身邊卻沒有任何的食物,珠理奈第一時間就以為她的午餐是不是被人搶走了,想著想著,珠理奈就突然多管閒事起來。

她拿了一個多出來的面包,遞了給那少女。少女瞪大雙眼,只見珠理奈溫柔地微笑︰「要吃嗎?」

少女望了一望那面包,又望了望珠理奈另一隻手上的蜜瓜包,於是少女歡喜地指住那蜜瓜包︰「蜜瓜包﹗」

珠理奈失聲一笑,就把那蜜瓜包遞了給少女。

「我是一年級的松井珠理奈,你呢?」

少女露出天真的笑容︰「松井?我也是松井﹗松井玲奈﹗」

「松井玲奈?你好,多多指教。」珠理奈微笑,坐了在玲奈的旁邊。玲奈好奇地盯著珠理奈,突然低下頭,向校舍跑去。

珠理奈還未搞清楚狀況,松井玲奈就已經跑得老遠了。

「似乎很怕生呢。」珠理奈這樣地想著。


停車場旁邊的小道,明日香探訪過智美後,就一個人漫無目的地逛著。

智美和友美的心結,始終都要解開,身為外人的自己有沒有方法可以幫到她們呢?明日香這樣地想著。

而明日香沉思之際,她沒有發現背後有人正用一枝長傘揍向她。

後腦受到重擊,明日香蹣跚地跪在地上,正要回神之際,背後的人用長傘瘋狂地毆打著她,那長傘的表面逐漸沾上明日香的血。

明日香只聽見陰森的笑聲。不知過了多久,她整個人被吊在停車場的鐵絲網上,那紅色的和服甩了在她的頭上,血從身上滴在石地,形成了一個小血池。

「哈哈…哈哈哈哈﹗」


放學後,學服因為成績差所以留在學校自修,高橋則幾天都留在醫院照顧麻衣,所以今天只有由依和前田一起放學。

「前田同學和高橋同學以前都很厲害的嗎?」

「…嗯。我爸和媽都是。」前田說道。

「我也聽你提過呢。」由依低頭回道。

「由依你最近開朗了很多。」前田微笑地道。

由依紅著臉地解釋︰「那是因為有前田同學你們,不然的話,我想我還是以前一樣被人欺負而不敢作聲的人。」

前田欣慰地笑道︰「跟小南相比,我不懂跟別人打交道,雖然大家都說我是很強,打架第一,可是,我認為,我始終未有資格成為第一。」

「沒有這回事﹗前田同學…」由依話未說完,她和前田都被面前的景象嚇了一跳。

「這些血是…」

地上灑滿了鮮血,半凝固的血液反映這些血是不久之前才沾上的。她們顫慄地沿著血痕步去,竟見一個熟悉的身影狀況慘烈地被垂吊在鐵絲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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矢場久根,是市內唯一能力敵馬路須加的學校。與習慣單打獨鬥的馬路須加不同,矢場久根的太妹擅長人海戰術,一不留心就有可能被她們圍剿。不單如此,她們與附近的學校都有聯繫,喇叭叭之所以也提防矢場久根,正正是害怕自己學校的學生會被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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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路須加的學生都知道,在四天王之中,只有澀谷有著自己的秘密基地,她旗下的澀谷軍團就是聚集在那裡。那是一個用地下酒吧改成的基地,通紅的橙光與五彩繽紛的閃光燈,加上激昂的跳舞音樂,令澀谷的基地充斥著邪異的氣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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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田的老媽在翌日的早上就已經不在,因此前田敦子的生活又再回復正常。而前一晚前田也有去醫院,所以也知道麻衣已經醒來,可是巡視房間時,麻衣早就睡死了,所以二人當晚並沒有正式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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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島優子面露悅色,攤開的雙手在兩腰旁直直地垂下,平地颳起的風吹向她那烏黑的曲髮,身邊的沙地上躺著包含金眉會在內的十多名一年級生。優子站在中間狂氣地微笑,宛如地獄中的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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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田敦子的皮袋落在地上的時候,戰鬥一觸即發。

善用手刀的雕刻往前田的面額劈出一水平切割,前田低頭閃開,可是迎面而來的卻是雕刻的膝蓋攻擊,前田雙掌前推,抵銷了雕刻的攻擊,二人拉開了距離。

雕刻再次衝前,迎頭頂垂直一劈,卻被前田抓住了她的手刀。雕刻一笑,重力的迴旋踢迫開了前田,轉身又是一式「水平切割」,可是前田今次合上雙臂擋下,再在空檔間一拳轟中了雕刻。雕刻被擊中後退後數步,竟再次斬出大月形的手刀,前田轉身想避,雙方再次拉開了距離。

今次,雕刻的嘴角爆出一個傷口,前田的面額多了一條像是被刀割出的傷口。

「前田同學﹗」由依緊張地叫道。

高橋冷靜地道︰「沒事的。被這更驚險的…我們都遇過。由依,看好雕刻的動作。」

由依不解地望著高橋,後者說道︰「混合我的淺打步法和她的手刀,還有學服的拳法,那麼你就能創出獨有的攻擊。」

「我?」學服驚訝地問。

「別以為我不知你偷偷教會了由依一些拳腳功夫。」高橋白了她一眼。

摸了摸嘴角的傷口,雕刻向前田露出別有用心的微笑。前田已經這麼厲害了,恐怕身邊的高橋南也不是省油的燈。

前田則是微怒地瞪著對方,雙方對峙了數分鐘。

雕刻首先吼了一聲助威,迴旋踢轟向前田的腰間,前田向後退步閃避,卻見雕刻垂直的斬擊向前田迎頭斬來。電光火石間,前田竟空手接白刃,並使用太極拳的以柔制剛,幾個轉圈後竟把雕刻絆倒,雕刻正要反應過來,面前卻是停在半空的拳頭。

前田目無表情地瞪著她。

「勝負已分。」高橋說道。

看著面前的拳頭,雕刻嘖的一聲,然後哈哈哈哈地大笑起來︰「你很強。你是第二個打敗我的人。不過…早晚你會和另一個見面的。」

「…我只是想守護身邊的人。」前田收起了拳頭。

雕刻放鬆地躺在地上︰「前田,你太顯眼了。小心你的周圍,有人要對付你。」

聽見雕刻的說話,由依猛然覺得雕刻似乎是在提醒前田,因而認為雖然雕刻主動挑釁前田是無理,可是既然她有提醒前田,所以大慨也是一個好人吧?想到這裡,由依便走到雕刻的旁邊想扶起她。

學服見狀,當然是上前去阻止由依,可是由依對學服說出心中的想法,學服並不太認同,不過既然由依已經有此決定,學服也只好支持由依了。

學服和由依扶起了雕刻,雕刻雖然很驚訝,不過還是對她們二人微笑︰「你們都是要小心。對方要對付前田,難保你們也會被牽連。」(作者︰Team K的羈絆啊﹗)

「我們可不是這麼軟弱。而且,我們可是會登上馬路須加的頂點﹗」高橋不屑地說道,接著,她們四人就逐漸離開。前田敦子雖然對頂點沒有興趣,可是既然高橋南這樣說,前田也只好順高橋的意。

看著四人逐漸遠去的背影,雕刻也轉身向她們的反方向離去,伸手拋出了一張紙牌。

「愛恨合成人,空談世上真。恩仇誰泯滅,煩惱不能撫。」

暗處,老鼠咬牙切齒地看著一切,之不過,很快她又露出了陰險的笑容。

「接下來就是前田軍團對喇叭叭,你們就在這狹窄的階梯上鬥個你死我活吧﹗」


翌日,眾人的太妹生活如常,只是,在天臺中,除了溫習三人組及由依的「男朋友」外,雕刻也在她們不遠處打坐。

「不知對方何時會攻擊你們,所以看在那小姑娘份上,我也留下來吧。」

對於雕刻的說話,高橋只是笑了一笑,學服則是一面好戰地想惹打坐中的雕刻,卻被由依用像是抓貓的方法扯住學服的後領,把她拉走了。

放學,告別了回家的前田和去醫院的高橋,由依和學服手牽手地走著。

「由依,你對那個雕刻有甚麼看法?」想起下午時雕刻實際上只是為了保護由依才會留下,學服緊張地問。

由依歪一歪頭︰「她是好人。」

「只有這樣?」

「嗯…而且是好認真的人,有點可怕。」由依想起雕刻那像鷹一般的眼神,不禁抖了一抖。

「……」我放心了。學服暗中嘆一口氣。

正當二人步行到一個十字路口的中間時,突聽後面有一個女生用囂張的聲音說道︰「啊咧?那不是馬路須加的學生嗎?」

學服嘖了一聲,一手把由依擋在身後,轉身望著找碴的人。只見幾個身穿灰色水手服的太妹慵懶地瞥著二人,中間那個看見學服後,就露出嘲笑的表情︰「人妖?」

聽見學服被人侮辱,由依狠狠地瞪著那個女人。殊不知周圍竟也跑出了十多個灰衣太妹,當中更有幾個不同校的男學生。

「矢場久根淪落到要找男校的人當走狗嗎?」學服微笑地挑釁。她心中正在計時,把所有人擊倒,要多久的時間?可是由依又在身邊…

灰衣太妹,原來就是矢場久根的女學生。不過,之前被歌舞伎姊妹虐待的女學生就是矢場久根的人,今次,她們是為了報之前的仇而來。

「哼,那歌舞伎姊妹和優子在那裡?我對你這個人妖沒興趣。」

學服吃了幾顆小薄荷糖,感到身後有一個男學生正接近由依,學服轉身就揮出一必殺拳,把那男學生轟飛在垃圾堆之中。

「你…﹗」一直說學服是「人妖」的女學生驚訝地道。

「我們馬路須加可是很有義氣的,才不會出賣自己學校的學生﹗」

學服雙手插著袋,義正詞嚴地道。

正當面前的太妹要一湧而上時,後方的不良竟被一擊打飛﹗聽見後方的騷動,學服和由依訝異地回頭一望。

「說得好,學服。」

披著高貴的白色毛披肩,身材高眺的喇叭叭女王,Sado向學服露出了一個信任的微笑。只見她把手中的劍玉遞給由依︰「橫山同學,請替我保管一會兒。」

由依慎重地接過了劍玉。

看見Sado的出現,在場的不良都被她的氣場所壓著,根本沒有任何的反抗,所有人在倒下之前,都只能見到那旋風中的冷豔淺笑…

十秒,也許更快。Sado從驚慌的由依手中取回劍玉︰「早點回家休息吧,橫山同學,宮澤同學。」

學服笑了一笑︰「Sado,你好像很開心呢,不過這些人根本用不著你認真對待。」

Sado也回頭笑道︰「學服,橫山同學,看在你們沒有有學校搗亂的份上,也就私下給你們一個警告。明天,不要走出課室。」

這時,學服隱約已經知道,明天將會有大事會發生。

醫院中,實習的高橋南如常負責大島麻衣的房間。

抹好窗戶後,高橋南替大島麻衣床邊的花瓶換水,回來後,她對大島麻衣微笑。麻衣是其中一個被高橋照顧的病人,所以高橋對她也有一定的感情。

大島麻衣突然張開雙眼。

「咦﹗你…你醒來了﹗等等,我去找醫生﹗」高橋既驚且喜,轉身就要走出房間之際,卻被大島麻衣抓住了手。

「今天下午的時候我已經醒來了啦。」大島麻衣笑道。

高橋怔了一怔,接著禮貌地問︰「那有甚麼可以幫你?」

大島麻衣說道︰「嗯…護士小姐你可以陪我一會嗎?一個人很悶,妹妹明天要上學所以不能陪我。」

那女孩終於放心上學了嗎。想了想,高橋便道︰「我也快下班了,你等我一等,好嗎?」

大島麻衣點一點頭。

高橋下班後便換回衣服,可是因為沒有帶休閒服飾,所以她還是換回馬路須加的校服。今天前田敦子並不是和她一起上班,所以高橋便可以去找麻衣。

「我進來了。」推開了門,麻衣看見進來的是高橋後先是微笑,可是當她看見高橋身穿的是馬路須加的校服後,便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你是馬路須加的學生﹗」麻衣驚道。

高橋苦惱地抓抓頭︰「是啊…不過你放心吧,我不是很壞的太妹。」

「我不是這個意思…嚴格來說,我也算是你的學姐呢。」麻衣悽美地笑道。

這次輪到高橋露出了驚喜的神情︰「大島小姐,你都是馬路須加的學生?」

麻衣嘻嘻哈哈地大笑,谷起了手瓜︰「而且﹗我打架超強,更是前一任的喇叭叭部長呢﹗在馬路須加,你不會不知道喇叭叭吧﹗」

高橋瞪大雙眼。

「不過…現在的部長應該是我妹妹吧?」

高橋驚道︰「你…你說…你妹妹…是優子部長﹗?」

「對啊,而且你應該也見過她吧?今天她跟我說過你和另一個小妹妹護士的事。」麻衣笑道。

高橋的下巴快要嚇得跌在地上︰「原來那個女生就是大島優子…不,應該稱她『優子部長』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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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路須加的一年級,正如喇叭叭的猜想,那都是一群初生之犢。

一年級生之中的爭鬥比二年級更多,這當然和二年級主要為了防範喇叭叭所以爭鬥較少,而且她們要是單挑,也會去圖書館,絕不會像年少旺盛的一年級。

不過在一年級之中,也會有少部份可以沉著氣的團體,其中,由松井珠理奈及渡邊麻友帶領的老鼠軍團就是其中一團。她們在班房的角落,珠理奈依然似笑非笑地看著書,老鼠則插著袋,靠在牆邊站著。內田真由美一面有趣地看著在走廊毆鬥的太妹們。

而在她們附近就有三個穿了歌德服,活像娃娃的女孩,她們自稱山椒姊妹,分別是喵,小奧及愛佳,而她們也是老鼠的朋友。無視外面的騷動,她們優雅地喝著紅荼。

「麻友友,你的紅茶。」

愛佳喚了一喚發呆的麻友,麻友怔了一怔,然後接過愛佳手上的紅茶︰「愛佳,在學校就不要叫我『麻友友』。被其他人聽見,可是會損害我的形象。」

「…你有甚麼形象啊。」

「…你管我﹗」

老鼠今天一整天都為Black的提醒感到煩惱。到底因為甚麼事而令她要自己留在班房不要亂跑呢?

「是喇叭叭﹗」外頭突聽一聲大叫,班房的人都立即望出去,只見外頭的太妹都被喇叭叭的Black和澀谷制服掉。

「Black她們出手了﹗」內田一面戰意地道,卻被珠理奈伸手擋著了。內田不解地望住珠理奈,後者則不說話地搖搖頭。

澀谷輕蔑地一笑,她身後正有一個人步近,旁邊的太妹看見來者都嚇得冷汗直流。Sado甫出場就立即散發出女王的氣場,不怒而威的氣勢甚至令很多想不滿想要反擊的太妹壓得不敢動彈。

「一年級生不要太囂張,胡亂生事的人,下場就是成為下一個躺在地上的人。」Sado冷冷地瞪著在場的太妹,整個一年級的樓層的鴉雀無聲,直至Sado她們離開。

臨走前,Black與老鼠對望了一下。雖然沒有說出口,可是老鼠從Black的眼神中,看到她對自己的關心,就像是問她︰「沒事吧?麻友。」

(作者:本人超愛這對公認的CP,麻友X由紀最高!!!)
老鼠對她笑了一笑。

待喇叭叭離開後,喵便說道︰「果然呢…很恐怖。」

珠理奈微笑地道︰「雖然我們的目標是喇叭叭,不過我並不是太討厭Sado。而且有她們的巡視,我才能安靜看書。」

老鼠冷冷地問︰「珠理奈,你這是甚麼意思?」

似乎知道老鼠對自己的說話有點生氣,珠理奈溫柔地道︰「我只是說我不是太討厭Sado,而不是說對馬路須加的頂點沒有興趣。該來的就會來,反正…我們最後都一定能成為新一代喇叭叭的。」

聽見珠理奈的保證,內田和山椒姊妹都露出信任的笑容。

老鼠雖然仍然不滿,不過她想起了Black,便滿懷心事地回到自己的座位。坐在她前面的是一個身穿白色外套的清純女孩,她看見老鼠苦惱的樣子,就關心地問道︰「麻友,你好像很苦惱?」

老鼠點一點頭︰「嗯。不過…這件事我想自己解決,惠令奈,謝謝你。」

小野惠令奈微笑地搖搖頭︰「我們是朋友嘛,有苦惱便一起分擔吧﹗對了,你們最近都在討論二年級的轉校生,她們是誰啊?」

老鼠苦笑地問︰「惠令奈?你竟然不知道前田敦子和高橋南…」

「啊﹗?」小野惠令奈驚訝地瞪大雙眼。



二年C班的烤肉爐旁邊,又再多了一個人。那就是整個痞子樣的學服,她輕浮地坐在由依的旁邊仔細地烤著一片肉。高橋也是一樣,而她旁邊的前田敦子則和左邊的由依一起看著書。

指原看著面前四位情侶,先是看中間看書的女方,然後盯向兩旁的「男方」,最後指原沒好氣地搖搖頭。與其就是情侶,不如說是「主人與下人」的關係吧,只是看著她們相親相愛,她也不好意思吐糟。

「喂喂﹗喇叭叭巡視了﹗」

學服拍一拍由依的肩膀︰「要去看了。」

由依點一點頭,前田則被高橋南牽起手過去。烤肉組則站在她們的前面,以免她們被喇叭叭盯上。

「最近她們巡視的次數比之前密了呢。」亞樹荼說道。

「而且連Sado都出動了,難道有大事發生?」蹦極問。

「會不會是優子前輩將會回來啊?」學服抵著下巴說道。

Sado經過二年C班時,眼神剛好與學服對上了。學服撅一撅嘴,竟開口問道︰「Sado,最近是不是有大事發生?」

誰不知Sado竟也好好地回答︰「嗯,的確是。」

學服︰「該不是…關於優子前輩…或與矢場久根有關?」

聽到矢場久根,Sado嚴肅地道︰「學服,你應該知道如果優子部長不在,我們是不可以與矢場久根發生衝突。」

看見學服和Sado能夠輕鬆對話,指原也開口問︰「Sado前輩,矢場久根…很厲害嗎?」

Sado冷冷一笑︰「至少喇叭叭沒有把她們放在眼內。不過,你們都要小心,始終我們跟她們是宿敵,在街上碰見的話,如果發現事情不是你們能應付,最好就快離開。」

Sado說完後,無意中盯了前田和高橋一眼,但她也沒有說甚麼就與其他人離開了。

指原心中突然感到好興奮︰「Sado前輩…原來也不是很可怕﹗」

學服沒好氣地道︰「無論如何,喇叭叭都是守護馬路須加的存在,感到她們可怕是因為做了壞事吧?真不明白你們為什麼要怕她們。」

「…好想反駁但你說得太有道理了。」鰻魚無力地道。

「原來你們在這裡。」旁邊傳來了妖媚的聲線,她們嚇得一起望向聲線的主人,竟然是在旁邊懶洋洋地靠在牆壁的歌舞伎姊妹。

「是你們啊…」高橋皺眉頭地道。

河西智美嘆一嘆氣︰「喂喂,別一副不歡迎我們的樣子好不好?我們不是來打架的啊。」

學服好奇地問︰「難道你們知道了甚麼?」

倉持明日香笑道︰「那是關於矢場久根,聽說她們的總長現在可是囂張得很,連喇叭叭都不敢輕舉妄動。」

由依聽到她們不停提起矢場久根,就忍不住開口問道︰「矢場久根和馬路須加有甚麼過節?而且為什麼Sado前輩她們會這麼擔心?」

指原解釋︰「不,她們不是擔心。不過,我只知矢場久根和馬路須加的前幾代總長曾經為了一個男人而打起上來,因為那件事後,兩方就成對立的局面了。」

河西語重心長地道︰「而且,直到現在都沒有能挑戰喇叭叭的人出現,如果在今年優子前輩她們畢業後,恐怕馬路須加就要被矢場久根幹掉了。所以…」

歌舞伎姊妹面向高橋和前田︰「以你們的能力,也許可以登上頂點。」

前田皺眉頭地說︰「可是…我們都不喜歡打架…」

河西反駁地道︰「這不是喜不喜歡打架的問題,而是守護馬路須加的問題﹗」

烤肉組和學服,甚至由依都露出了擔心的表情︰「高橋﹑前田,你們認真考慮一下吧。如果是你們,我們願意全力支援,相信喇叭叭也正等待新一批的人去挑戰並繼承她們的。」

高橋和前田面面相覤,心底下似乎已經有所決定。

告別了二年C班,歌舞伎姊妹共肩去到樓層尾端的階梯口。她們正要前往一樓時,河西停下了腳步,走在前面的明日香回頭一望,立即露出戒備的表情︰「大姐…」

「甚麼風把你吹來了啊?板野友美。」河西智美根本無需回頭就知道是誰在背後。果然,澀谷就在通往三年級的階層怔怔地盯著她們。

澀谷冷冷地一步一步走落樓梯,直到自己站在與河西智美相差幾步的旁邊位置。

「聽說你們最近收歛了很多了呢。」澀谷低聲地問。

「嘻,那又如何?」智美冷笑地問。

「是因為被前田擊敗了嗎?」

智美笑道︰「也許是吧。」

「我一直所做的事你就不領情,那轉校生打敗你後,你就如此聽話﹗?」澀谷突然爆發起來,智美立即收起笑容,怒視著澀谷。

「拋棄別人的人就不要如此大口氣。」智美揪著了澀谷的衣領,然後狠狠地把她推開︰「明日香,走吧﹗看見這個人就令我火大。」

看著逐漸遠去的智美,澀谷狠狠地一拳揍在身後的水泥柱上,水泥柱立即多了一個坑洞。


學校的公園。

老鼠坐在單槓上搖著腳,身後卻見雕刻交疊雙手,默默地挨在單槓的支柱前,嚴肅地斜視著老鼠。

「我不想跟沒幹勁的人打。」雕刻說出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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